几人各怀心思,等顾觉钦提着水回来时,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气氛不太对劲,他也没多问,左右逃不脱又是男人们之间的争风吃醋。今天是顾觉钦他们提的水,蒋唯自觉包揽晚饭,没有惊喜的还是烤鱼,方斯莱咬了一口作出个yue的表情,抱怨道:“这几天鱼都要吃吐了。”少年食欲不振地撕鱼皮玩,长睫微掀,恨恨盯着权曜怀里乖巧进食的贝珠,仿佛惨遭抛弃的深闺怨妇。她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?明明今天还在他屌下美美挨cao,他把她干得这么爽,chao喷就没停过,怎么权曜一回来,她的眼神就没在他身上停留半秒,果然还是臭贝珠最讨厌了。权曜拿过筷子夹了一块鱼肚,剔除几根大刺喂到贝珠嘴边。在外面一向都是贝珠伺候权曜,如今在荒岛两极反转成权曜照顾贝珠,她可比洋娃娃有意思多了,又软又香还好cao,就是身边野狗实在多了些,此时听到方斯莱在旁狗吠,少年浑厚的声线充斥着不屑:“不想吃就别吃。”权曜这话说得冲,方斯莱把鱼掷进火堆里,带起一阵浓烟,眼看俩人又要吵起来,蒋唯头疼不已,不懂俩人哪来的这么多Jing力吵架,赶紧出来转移话题:“我烧了不少热水,晚点贝珠你擦擦再睡吧。”贝珠嗯了一声,对方斯莱的插嘴有些扫兴,她还蛮喜欢看这俩男人吃瘪吵架的,最好是打起来才好,前提是别牵扯到无辜的她。等几人用完晚餐,天已经完全黑了,权曜又张罗着给贝珠擦身体,忙前忙后打水调水温,准备好后把人抱到帐篷后面清洗身体。权曜脱贝珠衣服时,贝珠揽着小胸脯紧闭双眼快要吓死,以为自己大限将至,要被权曜发现他们白天做得好事,好半天等不到权曜的发难,只感到shi润的衣服在身体上轻柔的摩擦,贝珠悄悄睁眼,才发现这里灯光昏暗,只能看到人形轮廓看不清其他,少女放下担忧,小小吐出一口气……“冷了?”权曜声音低沉,大掌单手挤干被用作毛巾的衣服,贝珠从善如流地点点头,希望权曜速战速决,虽然他暂时看不出什么可疑痕迹,但是被男人抱在怀里清洗身体,贝珠还是感到有些别扭。权曜搂紧她,调转了个方向,自己背对海面给少女挡风,小手臂抬起少女的俩条小细腿给她洗pi股,带水毛巾擦了几下,血腥味就扑面而来。女人每月都要流这么多血吗?贝珠真是好厉害,权曜心里开小差。擦完屁屁后,水桶里的水也成了血水,自然是用不成了,nai子还没擦呢,权曜有些可惜地揉了揉贝珠的小胸脯。打横抱起少女,帐篷里贝珠睡觉的位置不知道谁又换了个新的垫子,迭成软软的小方块,权曜将人放上面,拍了拍贝珠的小脑袋:“快休息吧……”这糟心疲惫的一天算是混过去了,这几天女孩来例假,男人们的衣服是越穿越少,全拿来洗干净轮换着给贝珠垫屁屁了,赤裸着上半身,火气倒是越来越大,全是憋得。除了顾觉钦以外,几个男人单一的脑袋瓜不再想尽办法cao逼,状态和死了爹娘一样,提不起太多Jing神,蒋唯还能表面上装装样子,权曜和方斯莱俩人是彻底摆烂,黏在贝珠身边像是嚼了没用的口香糖。权曜占有欲强,看不惯方斯莱和个狐狸Jing一样黏在贝珠身边,不开心了就把方斯莱拖出去打一顿,方斯莱明面上挨了不少打,在贝珠面前嘤嘤装可怜,背地里暗算权曜,使他吃了不少暗亏,俩人身上就没哪天是完整的。
贝珠被俩男人搞得焦头烂额,她只是个普通哑乌,这俩等级随便都能压死她,站哪边都倒霉,更何况成天被权曜和牛皮糖一样粘着,这比和他做爱还难熬。她在学校只看到女生比较喜欢黏着她们的男朋友,尽管她和权曜的关系完全算不上男女朋友,但是权曜比一些女孩子还能黏,她讨厌和男人过分连接亲密,这简直堪比灾难,在岛上的每一天都像坐牢。这天夜里贝珠实在忍不住了,想借着方便出去透透气,权曜利落地撑起手臂拉起她:“走吧。”贝珠撇了撇嘴,可怜巴巴地仰望着少年:“或许,我一个人去可以吗?”权曜不赞成,但瞧见少女微蹙的眉头,还是没逼太紧,偶尔也要给她些空间:“别太远,嗯?”少女点点头,在远处的密林方便完后,沿着沙滩散步,她例假快要结束了,终于可以随便走走,这几天她躺着都要闷坏了,她想离开这里的心不比权曜他们少,甚至比他们更强烈,本来以为只出来几天的,一晃到现在都要大半个月了。功课好些没做,妈妈在家也肯定担心死了,她们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,贝珠长吁一口气,不知道之后怎么弄,她真是一天也无法忍受权曜了。少女脚尖轻碾地上的杂草,心烦意乱间,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小调,听声音似乎不远,她猜测可能是顾觉钦,他今天吃完饭就出去了。她沿着声音小心往前走,果然是他……少年指尖正捏了片叶子在吹奏,贝珠站在树后望向他,他坐在岩石上,背脊不似平时紧绷有力,此时颓然放松,表情木然沉静,眨眼间泪光在月光下闪烁,他哭了?贝珠指尖扣了扣粗粝的树皮,她天生对他人的眼泪感到不适焦躁,认为这是一种弱小的具象化表现,此时无意间撞上少年展露无遗的脆弱只想回避,也许他自己一个人呆着更舒服,她也吝啬于安慰与情绪付出,唔……好麻烦。少女准备转身,只当没发现这一幕,顾觉钦听见她的动静,扯出一个凄惨的笑容,他声音沙哑,勉力压住哭腔:“贝珠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