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这几日一直待在暖阁里毫无动作,花行尊虽然知道对方顾忌着木先生不会逃脱,但还是以防万一没有安排任何小厮,都是自己亲自来送饭菜,今日午后光照甚好,他目不斜视地来收拾魔尊用过的碗筷,想着要不要出门买些新上市的胭脂水粉——凡人在这方面的创造力简直无所能及。
“你身上有股不好闻的味道……好像是那群秃驴的气味。”魔尊忽然轻轻说。
花行尊收拾碗筷的手一抖。
魔尊撑着下巴瞧他,逗弄手边冒出的藤蔓枝条:“反应这么大干什么,你每日傍晚便会进最边上那间屋子,次日才出,血色不足气乏脾虚,偶尔脸上会多些伤痕,不知道的还以为小花先生有什么特殊癖好呢。”
花行尊眼角抽搐,咬牙切齿道:“不比前辈,爬根绳子都能高chao得像条母狗。”
他说罢自己倒是先有些气闷,满脑子那天在调教室看到的场景,只觉得被污了眼睛,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人会是魔尊,更不敢想他会是季长……诸般不适之下都口不择言,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捂住了嘴。
魔尊显然不是很在意他的话,妖魔基本上没什么礼义廉耻,但这不妨碍他们用这些东西来羞辱玩弄那些正道修士,他往前百年实在听腻了,只有极少数的时候才会羞涩自省一下。
他似乎还想再问对方一些东西,但瞥见门外傀儡的身影还是摆了摆手,花行尊没敢回头,匆匆告退。
木先生站在门口,等红衣男子出去便关上了门。
“你想和他说什么?”或许因为声音质感不同,也或许受到傀儡本身影响,回到木先生体内的分魂显得更沉稳一些,虽然仍然带着不知变通的戾气,但这几日已经收敛不少。
魔尊收回魔植,淡淡道:“我在想道庭君这次反噬是靠的谁,他又弄死人了吗?”
傀儡顿了一下,没有回答,转而说:“后天就是春宴,该看看伤好得怎么样了。”
魔尊便也没有继续问,他身上只披了外袍,随手解开衣带,胸膛上斑斑驳驳的印子只留下一片浅淡的痕迹。
“请长云君把腿张开些,”傀儡小心翼翼地说,“不需要……阿裴来帮你吧。”
魔尊已经没有费力纠正他的称呼,环视屋内一圈,径直走到案几边哪张大大的黄花梨椅子上坐下——那里有厚厚的软垫——他抱住自己腿摆在椅子的扶手两侧,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呈现给对方:底下两口花xue微微敞着嘴,因为没有让魔植修复,xuerou里的外伤恢复了不少,但肌rou还是有些松弛,只见后庭张了足有两指宽的小洞,尤其是被绳子磋磨过的两瓣花唇,微微耷拉外垂,像方生过产的妇人似的吐露红蕊,怕是穿上衣物走几步都能摩擦得高chao。
Yin傀直接探入一指,沿着内壁戳刺几下,听见粗重喘息的声音才缓缓问他:“这身体还撑得住么?”
Yin傀的身体相当敏感,魔尊的眼角略微泛红,含带春意,他想了想,声线不稳地说:“只有前几天那一个人的Jing水…大概消磨干净了……唔嗯……但我最近没……没动用力量,应该还好。”
“听闻魔域喂养Yin傀都是用男人的Jingye去填饱他们的肚子,”傀儡说,“长云君是不是早就想出去吃男人的鸡巴了?”
傀儡的手指按在最敏感的Yin蒂边上一动不动,魔尊委屈地嗯了一声,问:“非要参加劳什子的花宴吗,我都已经顶替了那孩子的身份了,为什么不直接安排我接客?”
他这般厚颜无耻的言辞,若是让花行尊听了定是一番纠结,傀儡摸了摸他的脸,提醒他脸上还有疤痕:“长云君这幅尊容,真的会有人愿意点吗?”
“说不定,我看小阿裴就喜欢得很。”青年眨了眨眼。
傀儡的身体里响起转轴卡死的声音,他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,冷冰冰道:“的确还有其他原因,花宴结束后,合欢宗和妖族会来人收走一批下等铃雀和玩坏的姑娘小倌,用途不明,但我猜应该是和制作双儿有关。”
他又将手指埋入花xue里,灵巧地别开花唇摩挲过Yin道,将花核捏于指尖,一边徐徐道来:“回春阁没建多久,还是徐瑾以自己妖族的身份做担保才有机会尽揽方圆几十里的双儿,不久之后合欢宗就把,木先生,——也就是这具傀儡送来,表面上是个调教木偶,实际上作监督之责。”
魔尊靠在椅背上闭眼喘息,虽然身上没有任何束缚,但双腿被扶手分开的姿势让人整个重心都集中在后方,稍不注意就会翻倒,Yin阜乖顺地迎接入侵者,他却连身体本能的躲避瑟缩都必须抑制。
那里很快翻涌出热意,傀儡沾了亮晶晶的ye体,为青年抚慰稍有抬头的欲望。
“…合…合欢宗以为小花先生是……是妖族里和他们的合作者……派下的人……”青年压抑住呻yin,断断续续地说。
“是。”不过本来他们也算是魔罗刹那边的人。
手指扯住了一边囊袋缓缓搓揉,直逼着青年颤抖地别过脸,十个脚趾无助蜷缩,膝尖泛着层薄薄的红。
“舒服吗?”傀儡的声音里含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