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人,那颗本来有些空虚的心竟莫名地满上来几分。
但这还远远不够。
女人赤裸着身子,虔诚而卑微地跪着,光滑的皮肤在落地窗透进来的余晖下散发着动人的光泽。
不去触碰他也知道,她的手感有多令他痴迷。
尤其是那充满弹性,浑圆饱满的tun部,因为规律的锻炼而变得非常具有手感,甚至充满了诱人的力量。
那是她身上最令他无法自拔的部位,每一次触碰抚摸,或是揉捏拍打,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两个rou团弹性中带着些许反抗。
每到这时他的征服感便从内心生发出来,像一颗生长力极强的藤蔓,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。
但他的控制能力也极强,他会驾驭,不会被控制,他要永远凌驾于所有的想法之上,他要掌控自己所有的思想和欲望。
他是主,就是一切事务的主。
沈时伸出纤细的食指,带着些微的凉意,轻轻勾住女人的下巴,脸上是平和的表情,棕色瞳孔和说出来的话都给人一种命令般的不容置喙:“去阳台。”
冰冷而沉静,这是他一贯的态度。
女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恐慌,但还是被沈时捉住了,略微满足了些。
“该用什么姿势?”他始终平稳,尽管他能感觉到欲望已经冲破了体内的牢笼,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体上留下痕迹,但是他依然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。
就像在实验室里做的每一次研究,他都能Jing准地控制变量,分毫不差,但在他预料的反应之外,总是会出现令他意外的惊喜。
实验是这样。
调教,也是这样。
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带任何感情的调教,他喜欢欣赏她的身体。
尤其是在不同的调教项目下出现不同反应的身体,更是深深地令他着迷。
这个独一无二,唯独只属于他的身体。
他能够完全地Cao控,肆意地抚摸,无畏地鞭打。
女人由沙发处膝行至客厅的落地窗前,中途经过摆满了工具的茶几,不由地哆嗦了两下。
那是身体本能地反应,但她内心却没有害怕,像是赴一场灿烂的约会,心驰神往也战战兢兢。
她来到落地窗前,夕阳还剩下一半,挂在远处的天边,柔软温暖,沈时也看了一眼,当初是两个人一起决定要在客厅放一面落地窗的,可以在闲暇时刻欣赏夕阳,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给她永生难忘的羞辱与疼痛,也能让他想起自己被她的柔嫩包裹住的美妙快感。
金丝边的眼镜框在夕阳下折射出的光芒也同他那个人一样严谨,沈时眯了眯眼,看着已经在窗前跪趴的女人,双腿分开,手肘撑地,浑圆饱满的tun部高高撅起,隐私处一览无遗地暴露着,随着呼吸一张一合。
这样令人羞耻的姿势,这样危险而暴露的地方,女人不自觉地红了脸,却不敢有一丝怠慢,甚至又讨好似的撅了撅,上半身更低地趴伏在地上,一副极致地卑微讨好模样,让沈时心里漾开一丝涟漪。
如同春风吹皱了春水,一层波澜划开,颤动地勾起最隐秘的欲望。
秦念,在外面,她是秦念,是温柔又受人喜欢的秦老师,工作上自律又高效,生活中温婉又落落大方,他身边的许多人都羡慕他身边有她的存在。
他曾向她承认过,当别人羡慕他的时候,他的虚荣心的确是满足的,但是占有欲也比平日任何时候都要强烈。
沈时缓缓走过去,像是在思考什么,也像是在放空自己,走到茶几边上,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整齐排列的工具上似有若无地划过,最后在藤条上方停了下来。
秦念始终保持着跪撅的姿势,连眼神都不敢有一丝的飘忽,她在静静等待接下来的一切。
藤条表面光滑,握在手里就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。
他走到女人身侧站定,欣赏了一会她的身体。
她是沈念,但这种时候他也说不上来她还是不是沈念,或许她也可以没有名字,她就是她,是他一个人的她。
拥有。
独占。
柔软的。
shi润的。
娇弱而疼痛的,欢情而放肆的。
每一寸,每一缕,都是他的。
所以她叫什么名字,她有怎样的过去,都没有关系,只要她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。
藤条从女人光滑优美的脊背一路蜿蜒,激起她身上一层颤栗,最终落到屁股最高处。
“该说什么,忘了?”
tunrou紧了紧,女人颤抖而渴求地开口:“求主人打我的屁股。”
沈时还是没有动,只有放到她身上的藤条轻微地蹭了蹭。
“完了?”
女人有些犹疑,但依旧十分自律地保持着跪撅的姿势,重复开口:“求主人狠狠地打我的屁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