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&&&卫着宣明帝,和外面的叛党对峙起来。
&&&&太白酒楼作为京城比较知名的饭店,后面自然有不少亭台楼阁,宣明帝带着护卫躲进高高低低的楼阁废墟间,纵然是军中弓弩,一时半会也无法攻破宣明帝的包围圈。
&&&&更何况宣明帝身边的护卫手上也有袖弩,双方对射起来,倒是不分胜负。
&&&&只是无论是宣明帝,还是叛党都清楚一件事,他们必须分秒必争。
&&&&宣明帝身边的护卫即便带着弩,可随身携带的箭枝却不多,一旦箭枝用光,就是他们的死期。
&&&&而叛党一方更是揪心,太子已然成功脱身,只需登高一呼,带着禁卫和京郊大营的兵马围上来,他们就死定了!
&&&&是以无论是宣明帝和叛党,都在拼命。
&&&&当救驾的兵马赶到时,宣明帝身边的护卫已经少的可怜,只剩十来人了。
&&&&“尔等叛逆竟妄图行刺陛下,还不束手就擒!!”
&&&&祁渊高声怒喝,就在此时,叛党中人头涌动,几个人出现在队列前。
&&&&正是宣明帝的五弟,楚王。
&&&&——陈王在太子脱身后,他就先溜了= =
&&&&楚王Yin沉着脸,“束手就擒?”他狰狞脸,“祁渊小儿,若你敢让人上前一步,就别怪我不客气!!”
&&&&祁渊看着被推到前面的东西,脸色Yin沉下来,那居然是攻城用的重弩!
&&&&这种重弩一箭甚至能射穿城墙,这要是对着宣明帝来一发,那宣明帝就真的只能上天去找先皇喝茶了。
&&&&宣明帝镇定道,“渊儿,无需理会叛逆所言,还不快护驾?!”
&&&&祁渊嘴角抽搐,如今四周围满了士兵,大家都看着他,他根本不敢无视宣明帝安危,下令众人上前。
&&&&若是宣明帝因此而死,他这太子也当到头了。
&&&&上辈子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?对了!
&&&&祁渊突然想起一事,他下意识的看向楚王……的身后。
&&&&那里站着一个中年人,似乎在叛党里的地位很高。
&&&&这人正是明远侯赵明,他掌管军器监,叛党手上的弓弩自然是他从库府里调出来的。
&&&&但恐怕楚王根本没想到,明远侯其实是宣明帝的人,既然是从明远侯手上弄来的攻城弩,鬼知道这攻城弩还能不能用,祁渊就放下了心。
&&&&既然宣明帝准备周全,祁渊自然开始考虑谋反之后的事情。
&&&&谢长风当街将他救出,虽然是好意,却必定遭宣明帝忌讳,他若想保住他,就必须让宣明帝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而非谢长风。
&&&&祁渊深吸一口气,抬头挺胸,不怒自威,曾经二十多年的帝王生涯,让他整个人都多了一丝雍容和深沉,平时他都刻意收敛,生怕露出分毫,但今日……他终究是表露了出来。
&&&&他语气诚恳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凛。
&&&&“王叔,尔等谋反已然失败,如今还僵持在此地,无非是担心父皇怪罪罢了。”
&&&&“其实王叔多心了。”他上前一步,没去看宣明帝,“无论如何,王叔终归是皇祖父之子,父皇为兄长,即便王叔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,也是因身边小人之故,就算看在皇祖父的份上,父皇也不会怪罪您的。”
&&&&宣明帝挑眉,他看着自己的长子,仿佛突然发现了自己这个儿子已然不是那个藩王长子,而是真的已成长为一国太子!
&&&&宣明帝的心情很复杂,既欣慰又有些不舒服。
&&&&楚王怪笑起来,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?!”
&&&&说的比唱的好听!
&&&&祁渊又道,“渊常听父皇说,昔日皇祖父征战天下,无暇看护父皇和诸位王叔,长兄如父,父皇每日都会前往诸位王叔所居之处,细心照看,大小诸事,亲自过问,父皇与诸位王叔兄友弟恭,敬重亲厚。待天下初定,父皇为藩王,不得不远赴封地,和诸位王叔离别,年节诞辰,也都心下惦念,节礼丰厚,并时常教导我等兄弟,要手足关爱,勿要争执。”
&&&&祁渊一脸痛惜,“今日王叔一步走错,渊实在难过,即痛心于父皇满腔兄长之情,也痛心于王叔误入歧途。”
&&&&“常言道,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!”祁渊双目含泪,一撩下摆,跪倒在地,“王叔,如今您还未酿成大祸,一切都还能挽回,还请王叔回头是岸,莫要再错上加错了!”
&&&&这番话说完,顿时场面的气氛就变了。
&&&&宣明帝更是感慨万千。
&&&&祁渊所言没错,当初先皇每日忙于征战,大哥二哥皆跟随先皇奔波于战场之上,家里只有他一人,好不孤单。
&&&&待四弟陈王和五弟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