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&&&真的假的?”
&&&&圭石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小椫手背,蔼声道,“千真万确。”
&&&&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小椫收回手,问道。
&&&&圭石蔼声解释道,“其实,问斩头一天晚上,兰屏就已经从监狱里逃走,不知所踪,皇帝陛下震怒,但又为了皇家颜面,不得不临时找了个替死鬼斩了。”
&&&&小椫咦了一声道,“这种事也做得出来,皇帝陛下真是荒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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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&&&圭石认同道,“还有很多荒唐的事……”
&&&&小椫摆手打断道,“你直接说当前形势。”
&&&&圭石僧人笑道,“你现在是贡王的人。”说完这句话又顿了顿,似乎想听小椫反驳,半响,见小椫并不解释,便道,“如果你真是贡王的人,务必要奉劝他做好防备。”
&&&&“什么意思?防备谁?”小椫追问道。
&&&&圭石僧人苦笑着低下头,“秦相,端王,甚至是陛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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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&&&小椫无奈道,“贡王老实忠厚,隐忍退让,可朝廷中人依然不愿意放过他?”
&&&&见圭石僧人不答,小椫又问,“你可知兰言被囚禁在何处?”
&&&&圭石道,“兰言公子是陛下对付南河的筹码,自然不会有生命安全。”
&&&&“皇宫?”小椫立即问道。
&&&&圭石轻轻点了点头。
&&&&小椫又问,“你刚才说的秦相,还有端王,他们有多少人马?”
&&&&圭石道,“不多,秦相手里头没有兵权,而端王的亲信都在北郡。”
&&&&小椫道,“既然如此,到底要贡王防备什么?贡王身边人马俱足,而且他是治水功人,来日将留名千古,杀他有违道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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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&&&圭石僧人吐了两个字,“暗杀。”
&&&&小椫想到那个飞檐走壁的贼人,当即会意,辞了圭石,回到兰府住所,写了张字条并嘱咐云容送出去,结果费了半天唇舌才给他描述清楚方位。
&&&&云容去了许久终于回来,手里多了一袋烧饼,抽搭着鼻子道,“阿姐,你晚上还去皇宫吗?”
&&&&小椫摇头,拿过烧饼,咬了一口,道,“说吧,打听了什么消息!”
&&&&云容乐呵呵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有消息告诉你?”
&&&&小椫笑道,“你拿回来的烧饼已经凉了很多,味道也跟早上的不一样,肯定不是在对门买的。”说着眼神闪闪发亮盯着云容道,“你特定绕道去买烧饼,一定有什么隐情。”
&&&&云容竖起拇指,咧嘴笑道,“阿姐好聪明。”又道,“这家卖烧饼的大叔人好,当初我在这条街上行乞时,他给过我几个烧饼吃,没让我饿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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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&&&嗯?仅此而已?
&&&&云容笑眯了眼,神秘兮兮道,“阿姐,二公子其实没死。”
&&&&“哦。”小椫低头咬了口烧饼。
&&&&见小椫反应没有预想的强烈,云容怔了怔,干巴巴道,“你,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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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&&&小椫冷静道,“比你先知道而已。”
&&&&果然,云容趴在地上打滚,作势嚎啕大哭,哭喊道,“你忒不厚道了啊,都不告诉我,害得我为二公子哭了好多天……”
&&&&小椫忍不住捂耳朵,任他哭闹了一会,方才问道,“可是卖烧饼的老板告诉你的?”
&&&&云容瘪着嘴点点头,道,“朝廷给二公子找的那个替死鬼,正好是卖烧饼老板认识的熟客,容貌有点像二公子,但还是被老板认出来了。”
&&&&一个无辜枉死的人儿,小椫叹了叹气,摸摸云容脑袋,宽慰道,“不错,门路越来越广,再过三两年,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。”
&&&&云容得意笑笑,又问,“二公子既然没死,朝廷跟兰府的对峙,到底算谁赢谁输啊?”
&&&&小椫弹了弹云容脑门,拿出碎银摆在茶案上,道,“先出去买壶酒。”
&&&&淡淡的语气,却容不得一丝质疑和反驳。云容先是愣了愣,旋即笑了出声,一句话也没说,揣着碎银蹦跶着出了门,似乎越来越习惯给小椫当下手了。
&&&&“记得走后门,当心被人看到。”小椫又嘱咐道。
&&&&云容刚走,一袭红衣便出现在院内,墨嫣欣然道,“前辈,果真是你!”
&&&&小椫放下手里的烧饼,笑yinyin将墨嫣请了进屋,简要谈了下当前形势。
&&&&待云容回来时,墨嫣刚辞了小椫离去,屋里仍留着余香,云容吸了吸鼻子,感慨自己受了风寒后鼻子一直不太灵敏。两人喝了热酒,便各自回了房。&&&&
&&&&次日,贡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