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&&&,我好像什么也做不好。
可是郑丛终于能接受我用脚吃饭了,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接受,但至少她再也没有什么介意的反应,始终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,可是这极大地耗损了我的Jing力,脚趾感到酸痛,没吃几口就停了下来,还好,担心郑丛干呕的事情没有发生。
以一个正常男人的饭量来说,这顿饭我又没吃饱,好在没有太多饥饿感,就陪着大家说笑,看着他们麻利的收拾东西,再熟悉不过的羡慕感重新涌上来,很想参与,即使是帮他们用牙齿开瓶盖也好。
但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让我做事的,欠缺零件的身体就注定了要受优待,可是谁肯问一问我愿不愿意呢?
吃饱了的人都闹得比较欢,因为Jing力充沛啊,又是打牌又是坐小艇,反正都是四个人的活动,我参加不了,留下来陪我的是王威。刚开始车云不干,非要留下来,但是在王威面前他就像只小麻雀,即使心里不情愿,还是乖乖地听话了,毕竟王威是不可能让他一个人照顾我的。
作为一个局外人,可以坐在这里看着他们,也是一种不错的方式吧,比在家里刷微博的照片要好,我开始在心里安慰自己,渐渐地感觉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。
看着赵永利拉着郑丛的手,扶着她上小艇,又担心溅起的水花打shi衣服,一路上都用自己的衣服挡着郑丛。
这样也很好,自己想做而做不了的,有人替做了,应该感到欣慰。
郑丛依旧有些冷漠,被动的跟在赵永利身边,却默默接受了他为她做的一切,这也许已经是她表达爱的方式了吧。
喜悦喜欢拍照,一个人拿着手机拍来拍去,郑丛见了,跑去和她一起玩,赵永利才有空跑过来跟我说话,对于重色轻友这种事,我还是能够理解的。
河边有个当地老头做生意,小本买卖——编蚂蚱,一个个成型的小蚂蚱翠绿翠绿的掉在小竹竿上,随着老头的动静儿微微晃动,赵永利看了一会儿,扭头问我郑丛会不会喜欢,“会。”我慢慢点头,就好像我是郑丛似的,他格外相信我的话,美颠美颠的跑过去买。
刚过去就跑了回来,原来是没带钱,我也是服了。
“我的钱包在车里。”他摸着后脑勺,后悔不已。
“车云,拿钱。”我扭头找人,车云听话的把大红票递给赵永利,他脸一红,竟然矫情道:“拿你的钱追姑娘,不好吧?”
“不好就拿回来。”我伸出脚作势要抢,他嬉皮笑脸的收好,然后跑了过去。
我在后边喊他:“买两个,给喜悦一个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如今写个三角恋什么的太容易了,根本不用考虑性别么么哒
&&&&&&&&&&&&&&&&&&&&&&&&第14章 婚讯
终于找到了另外一种幸福,就是作为旁观者,看着喜悦和郑丛两个姑娘举着小蚂蚱满心欢喜的样子,整个身体都舒畅了起来,原本杂乱无章的心思也平复下来似乎不再沾染灰尘。
游玩结束的时候,车云习惯性张罗着送郑丛和喜悦,我悄悄给他使眼色,怕他看不懂,轻声道:“只送喜悦就好。”
车云感到奇怪,停下来正在向郑丛挥着的手,扭头看向我:“那郑丛怎么办?”。
王威刚把我从帆布椅子上扶起来,我稍稍弯了一下早已麻木的膝盖,懒得理他,微笑着把喜悦叫了过来。
赵永利借机有意无意的揽了一下郑丛的肩,好在她并没有抗拒,羞答答的低着头,就听见赵永利说:“正好,思成送喜悦,我送你。”
微笑地和他们道了别,然后看着赵永利体贴的给郑丛拉开车门,平日里开车属于狂野派的赵组长竟然缓缓地驱动车子离开。
直到汽车在我模糊的视野里变成了一个点,我才放心下来,这一次,是真的离开了。
晚上洗完澡的时候,车云正在打手机,原本开朗爱说的他竟然只是嗯嗯啊啊的冷淡应付,不禁好奇问他:“和谁打电话啊?”
水滴顺着我的头发流下来,车云叹了口气,拿起架在我肩膀上的毛巾,一只手擦我的头发,另一只手把手机伸到了我的耳边,“是赵组长。”
我叫了声永利,就听见那边传来的笑声,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一样起来,他说他亲自把郑丛送到了家门口,晚上还一直跟她聊微信,郑丛虽然不擅长聊天,但是只要是他问的问题,她还是都会回答的,这就说明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,赵永利的声音不知不觉就大了起来,越说越兴奋,其实到了后边我就开始走神了,抬眼看到车云举着电话的手有点发颤,正想把电话用肩膀夹过来,就听见嘟的一声,电话被车云挂断。
“干嘛?”我问他,一抬头,发尖扎进了眼睛。
车云不说话,把电话扔到沙发上,然后两只手专心致志的擦起我的头发。
“你生气了?”我试探的问。
“我生什么气,”车云没好气地说,满脸的不爽分明就是再生气,“我就是不喜欢赵组长那种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