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里,贺书卿穿着纯白的浴袍,黑色的shi发捋过饱满的额头,露出棱角分明的帅气五官。
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迈开修长有力的双腿:“小禾。”
一只纯白的小猫咪蹦着小腿从床底钻出来,绕着贺书卿修长的大长腿打转:“喵~喵~”
“上来。”贺书卿伸手一捞,白猫咪乖乖趴在他的掌心上,眯着眼睛享受抚摸。
卧室的环境忽然一变,贺书卿抱着猫立在了院子的中央。
“啧。”贺书卿看了眼手腕上浮动的蓝色字数,“这么快到穿越时间了。”
“贺书卿,你给我出来——”一群人踹开了大门,拿着棍棒气势汹汹地冲进来。
贺书卿穿着纯白浴袍的长身玉立,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白得扎眼,简直像一团光打在他们的心上。
晶莹的水珠恋恋不舍滑过他性感的锁骨,没入了衣领下结实的胸膛,漂亮腹肌和人鱼线,冷白的皮肤不经意散发着迷人的气息。
一伙人不自觉面热,咽了咽口水:见鬼了。这人没一处不怪异,他们竟然本能不敢直视,仿佛怕亵渎了贵人。
“稍等。”贺书卿打开房门把猫放在桌子上,自己变出了符合小说剧情的形象,青色长衫,墨色发丝如绸及腰,平和清雅,温润如玉。
贺书卿再出门时,他温温一笑如翩翩贵公子:“诸位,有何贵干?”
院子门口,乌泱乌泱的一群人被他迷人的笑容闪到了眼,失了神,连手里的棍棒都拿不住。
领头人首先回过神,愤怒地问:“庸医!你可知医死了人?”
两人抬着担子放在贺书卿面前,担子上的人蒙着白布。一位灰衣姑娘趴在一边呜咽着哭,快要晕过去的肝肠寸断:“爹——您丢下女儿该怎么活啊——”
“丧尽天良,我们绑了他,让青天大老爷做主。”
“害人偿命,打死他!”
“分明是庸医,还说免费治病,根本是想害死我们!”
一群人义愤填膺,随时会扑上来的凶猛蛮横。
“不着急,”贺书卿抬手,“我看这人还有救。”
众人眼珠子快掉出来了,连盖住的布条都没打开,就空口说白话了?
贺书卿才懒得和不值得的人说瞎话。小说里的贺大夫不敢相信,想要亲自检查担子上的“尸体”。旁人以为他要动手脚,冲上来把他暴打了一顿,去了半条命。
贺书卿不是会吃亏的性子,自然没有乖乖送上去让人打。他等了等时候,才说:“乡亲们信我,他是陷入了假死。让我施上几针,若是没有成效,我任你们处置。”
众人将信将疑,灰衣姑娘抬头就哭:“我爹亡故,你这歹人还不放过!”
姑娘梨花带泪,众人可怜她,看着贺书卿可恨了起来:“现在还狡辩,抓了他!”
“且慢——”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穿过了人群。季正澹剑眉星目,神采奕奕,一笑光芒四射。
他亮出了两幅画像,“近日,官府在追捕两位诈死蒙骗的贼人,正好追查到此处。诸位可曾见过?”
画像栩栩如生,上头的女子和灰衣姑娘一模一样。灰衣姑娘脸色一变,哭哭啼啼:“奴家冤枉。”
季正澹笑容随和正直:“是不是?随我们回去一查便知。”
灰衣姑娘目光一闪,转身就往墙边飞起。
眼看灰衣姑娘要逃跑,季正澹一粒银子一扔正中女子的后腰。
“啊!”灰衣女子惊叫一声,摔回了院子,眼神恶毒。
贺书卿走向担子,掀起白布,在面色死灰的男人头顶扎了一针。
男人脸色恢复红润,胸膛的呼吸起伏,他忽然跳了起来,抽出长靴内侧的刀尖,飞快刺向贺书卿。
刀刃划过空气,贺书卿不闪不避,仿佛惊呆了。
季正澹闪身挡在贺书卿面前,他面不改色夹住了飞快的刀尖,双指一动,凛冽的气势震荡。
凶狠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,如落叶一样撞上白墙,围墙破开了一个大洞。他吐出了一口鲜血,不能动弹。
一群黑衣的捕快姗姗来迟,他们冲上来将一男一女带走。
众人目光惊叹,这杀出的男人也太强了,动动手指就把人打趴下了?
村民们才明白自己冤枉了好心的贺大夫,尴尬又愤怒。他们扯不下脸皮,承认自己不分好坏,纷纷痛骂刚才的两个骗子,留下破烂的院门走人。
这些村民自私的嘴脸让人寒心,季正澹微微叹气:“贺先生,你是位好大夫。可有空闲随我走一趟?”
他好心地安抚,“你是被污蔑的,衙门可以还你清白。至于那墙和门,我会让人修补。”季正澹有些无奈,他的破坏力过于惊人。
贺书卿微微一笑,他不在乎村民的愚昧,也不会再为这些人免费医治:“有劳了,阁下是?”
季正澹拱手,颇有潇洒快意的帅气:“季某季正澹,叫我季兄就好。”
贺大夫的身份是一